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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楼诚]十四岁的明秘书 (4)

写在前面:我就是喜欢写床上的戏份!(结果清水地不要不要的)。我也想看软软的阿诚哥~ 阿诚哥你讲几句上海话好伐啦~~ 复习伪装者花絮,看胡歌软软的上海腔调,哎哟~嗲得来~~~怪不得明家你最受宠呢~~~(笑)

顺说称呼什么的真的是…… 小时候,我弟弟一口一个姐姐,现在……就叫“姐”,或者“老姐”,姐姐没老都被你这个小混蛋叫老了好吗 ==


七 回忆

      早上五点的时候,明楼惊醒了。平日里,每天早上都是阿诚下楼唤醒自己的,现在阿诚变回一个小孩子,自己自然不能再这样依赖他。可能是心里装着事,明楼昨夜也是醒醒睡睡。身边的阿诚还是安安稳稳睡着,不时砸吧一下嘴,让明楼忍俊不禁。


    昨夜阿诚忍不住睡意倒了下去,手里还紧紧攥着明楼的衣角,明楼等他睡熟,轻轻拿开,刚要转头下床,又被抓回去,来回几次,明楼叹了口气干脆躺下了。似乎是感受到了热源,阿诚像只小猫一样往明楼怀里蹭,身体还蜷缩了起来。明楼一愣,思绪一下子被拉到了阿诚小的时候。

    阿诚刚刚到明家的时候,明楼巴不得捧在手心护着。小小的孩子满身是伤,眼睛里却透着倔强。明楼念着阿诚大约需要自己的空间,并没有叫阿诚和自己睡,而是给阿诚一个单独的房间,自己呢,则是学着大姐哄明台一样,坐在床上念故事,看阿诚睡着才会下楼。不像明台,阿诚总是乖乖听着明楼说故事,一会儿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这孩子,真是省心,明大少爷想着。有一次,明楼第二天要考试,连着喝了好几倍咖啡,结果晚上一点睡意都没有。一个小时前哄睡了阿诚,这会儿,小孩子应该睡得很熟吧?明楼玩心起来,决定去看看睡着的两个弟弟。

      不出意外的,明台又跑去和大姐睡了。明楼轻手轻脚地掩到阿诚房间门口,阿诚的门没有关。明楼朝床上望去,却看到被子被掀开了,床上没有人,这可把明楼吓了一跳。明楼转过脸去,看到阿诚蜷缩着身体,手臂抱着自己,坐在地上,仰望着窗户外面。

     这是在看月亮呢?

    “阿诚……”明楼轻轻走进去,喃喃了一声。

     虽然声音很轻,阿诚的身体还是跳了跳——被吓到了。

   “哥哥……对不起……,阿诚错了,阿诚,这就去睡……哥哥,对不起……“

     明楼因为担心阿诚的身体,向来对阿诚的作息时间有所规定,到了九点,阿诚就算是在读书也要放下乖乖跟着哥哥上楼。

     看着孩子惊恐的眼神,明楼突然内疚了,这孩子,怎么还这么怕自己呢。

   “阿诚,没事没事。”明楼走进屋子,把门带上,摸到了孩子冰凉的身体,虽说夏末还是有点热,但穿着短袖坐在地上开着窗,真是怕着凉。明楼拉他起来,见他的眼神丝毫没有睡意,便拿了条薄毯子裹着他,再拿了把椅子,抱着阿诚在腿上,在窗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做噩梦了?”

      阿诚摇摇头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睡不着?”

     阿诚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这孩子,刚才倒会装睡着。

     “睡不着,干嘛要装睡着啊?”

      阿诚在明楼的怀里愣了一下,低了低脑袋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 “有什么话,讲给哥哥听。哥哥保证,不打你,也不骂你。”虽然心里想着,哥哥什么时候打过你骂过你啊,连句重话都没有。

     “不是……”阿诚听到这话努力解释道,“不是的。”

     “那是什么……害怕?”

      阿诚想了想,点点头。

     “以后睡不着,怕黑,就跟哥哥说,哥哥陪你睡也可以的。干嘛要装睡着呢?要是今天哥哥没有发现,你吹一晚上的风,生病了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“怕做噩梦,”阿诚的声音细细的,“哥哥,你已经每天来讲故事了,阿诚不好再麻烦哥哥了。哥哥说过,阿诚大了,要做男子汉的, 怎么能害怕……。哥哥,对不起。"

     “你还小,”明楼让阿诚靠在自己怀里,“这不是麻烦。是哥哥喜欢做的事。哥哥喜欢照顾阿诚,知道吗?”

     “知道,”小孩子似乎很明事理地说,“哥哥喜欢我,待我好,我都晓得。哥哥每天读书那么忙,那么累,阿诚什么也做不了,还要哥哥陪我睡觉。我早点睡着,好叫哥哥早点去做自己的事体。”

      “哥哥,”就在明楼还不知道要怎么说的时候,阿诚又开口了,“以后长大了,我来照顾哥哥,好伐?”

     “怎么?觉得欠了哥哥,要跟我算账?”

     “不是的,我也喜欢哥哥。”

      小孩子淡淡的语气,倒是给了明楼巨大的冲击,这一句,多少辛苦都值得了。从“我应该”到“我想”,阿诚在明楼的怀里悄悄长大了。阿诚开始用一个独立人的身份在看世界,看身边的人,也有了自己的感知,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“好,那你就快快长大,长大了,哥哥听你给我讲睡前故事,好不好啊?”明楼温柔地笑了。

     阿诚点点头,又说:“等我长大了,不仅要给哥哥读故事,还要陪哥哥困觉。”

     明楼被他的童言无忌逗笑了,却因为怕吵醒姐姐和明台,硬生生忍住了,笑道:“为什么呀?”

    “哥哥晚上也会害怕吧?”阿诚的口气突然变成了小大人,“也有学堂里的烦恼吧?白天不好跟人家讲,晚上努力不去想,万一梦见了,不开心也没有人讲。阿诚喜欢跟月亮讲,讲出来了,就好一点了。我晓得,我是小孩子,哥哥不会跟我讲,所以希望有天快快长大了,好听哥哥说委屈,说不开心……我不要哥哥只能跟月亮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 虽然是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话,却说到了明楼心里。夜深人静,人最疲惫的时候,很多话,想说却不敢说,不能说。不说,憋在心里难过,说出去,怕闲人笑话,更怕家人担心。这种深深的不安全感就这样埋在心里,生根发芽,越长越大。父母去世的时候,姐姐继承家业,忙里忙外。因为没有掌门人,明楼一个小孩,多少受点欺负,然而受了欺负也不敢说,怕姐姐担心,更怕被别人抓住了把柄。明镜迫于压力,也只能对着明楼事事严格,要他早日成材,继承家业。这些心事,明楼从没有和谁提起过,不想,却和一个孩子感同身受。也是,有过伤痕的人,才知道多难过,多不想看到别人也受一样的苦难吧?

      明楼把阿诚搂紧了一点,把自己的下巴轻轻抵在阿诚的头上,轻声说:“过刚易折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说什么?”阿诚似乎没有听明白。

    “就是以后有什么事情,都要跟哥哥讲,哥哥有什么事,也跟阿诚讲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阿诚的身体更放松地靠着明楼了,点点头:“哥哥,‘我寄愁心与明月,随风直到夜郎西’。月亮不会说出来的,所以我才跟月亮讲。”阿诚这才把自己刚刚的行为解释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怕了,哥哥在。”

      阿诚动了动身体,转过身来,卷了卷小小的身体,伸出手臂,紧紧抱住了明楼的脖子:“哥哥,今天晚上不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明楼勾了勾嘴角,轻轻笑了,看着英气逼人的二十七岁阿诚,就这样乖乖地躺着自己身边,思忖道:你可还欠我睡前故事呢!明楼还是打了个哈欠,要下床,不能让孤狼发现自己在阿诚的房间里过夜。

      “哥哥,”慵懒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,一只手被阿诚抱住了,“我陪你去上班。”   

      “吵醒你了啊?”明楼笑着看还是睡意朦胧的阿诚,“哥哥先下楼,你再躺一歇下来,就好吃早饭。”

      阿诚点点头,松开了手,转过头,又睡了过去。这孩子,还真的长不大了。


八   début

      餐桌上的阿诚格外安静乖巧,呼啦呼啦地吸着面前的皮蛋粥。明楼盯着看,觉得他像只松鼠,格外有趣,说起吃相,倒是从小到大基本上没怎么变过。

     “我今天要多吃一个荷包蛋!”小少爷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盘子里最后一个荷包蛋。

     “你今天都吃两个了,”明楼发话了,“阿诚还没吃呢。” 

       气氛有点微妙,明镜和明台都抬起头来,有点疑惑。虽然明楼和阿诚亲近,但什么时候管起他吃东西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明楼刚想说什么调节这奇怪的气氛,阿诚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“哥哥,给明台吃好了呀。他最喜欢荷包蛋了,你记得伐。”

       时间停滞了那么几秒。明楼的脑袋也停转了那么几秒。

       那声大庭广众的“哥哥”就足够让明镜和明台放下筷子,后面软软的撒娇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明楼真的忘记跟阿诚交代一声。还好桂姨出去买菜了,不然这可要穿帮。

    “让你阿诚哥吃怎么了,”明镜先发声了,“你都吃了两个了,不怕吃坏啊。阿诚,你吃。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,心情不好啊?”

     “是啊是啊阿诚哥,你吃,你吃,”明台也赶紧接上,“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烦恼?还是大哥又跟你发脾气了呀?”

     “恩?”阿诚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,眼睛一闪一闪,嘴巴还一鼓一鼓地吃,“没有啊。姐姐,姐姐你再吃个包子。”说着把装包子的盆子往明镜那边推。

     看着两个人都停下了手里的碗筷看着自己,明长官觉得头疼,明长官决定自己还是要解释一下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新政府办公厅。

      阿诚一边跟明楼说着今天的行程安排,一边看着其他小秘书给两个人开门,等两个人单独呆在办公室的时候,阿诚突然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“笑什么?”明楼看着用好奇眼光打量这个房间的阿诚。

     “原来哥哥现在那么厉害,连门都不用开。”

     明楼温柔一笑, 挂完自己的大衣,又伸手问阿诚拿来他的大衣:“你哥哥当然厉害。对了,我们的计划,你都记下了吗?每个人之间的关系,你都理清了吗?他们长什么样子,你都记下了吗?”

     “放心吧哥哥,学美术的优势可就体现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看阿诚一脸自信满满微笑的样子,明楼真的有一顺希望阿诚就停留在这个时刻。

     “我去开会了,你接着做明秘书该做的事。有什么事情,随机应变,哥哥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就算嘴上这样说,明楼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的,留阿诚一个人在秘书处,这会还是开得心不在焉的。突然,门被推开了,阿诚站在门外面,一脸局促不安。

      “阿诚先生说有事找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明楼一脸不悦,跟在座的人道了声抱歉,就走了出去。门并没有关紧,明楼知道出了状况,但现在绝对不能回办公室去说,只能递了个眼神给阿诚。

      “小少爷打电话来说,他路过汇丰银行的时候被车撞了,要先生您出面给他摆平。”

      “阿诚,就为这点事?你自己不会处理?伤严重吗?”

      “小少爷哭哭啼啼,说就看清楚了车牌号码……,车上的人马上要走,他不知道怎么办。他没有说伤势如何,只是哭…… ”

      “阿诚,小少爷被大姐宠坏了你也不是不知道,今天早上闹的,打翻了她的首饰盒,磕坏了她的玉麒麟,她都没说什么。我跟你怎么说的?现在是工作场合,不要来打扰我。你跟他说,不要觉得没有大姐天就要塌下来了,叫他在银行等着,如果心急的话,就叫他到边上的咖啡馆等你。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又找朋友去打牌,最近大姐给了他多少钱了?他就差偷了。不许给他钱!钱是大姐的,又不是他的。对了,你再带着摔坏的首饰问问店家能不能找到个类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先生,我这就给小少爷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明楼回到会议室,道了声抱歉,继续坐着听别人的发言,只有他心里知道,自己着急到了什么地步。阿诚显然得到了情报,暗暗在自己手心里画的“231”,让他一下子就明白出了什么事情。他自己则在阿诚说汇丰银行的时候,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手。自己每说一个关键词,就轻轻在阿诚的手上捏一下。情况紧急,万一明镜被抓住了什么把柄,真的会前功尽弃。

     明镜并没有玉麒麟的首饰,首饰盒里,只有一根玉龙私章。小时候,明镜总说麒麟不够大气,什么都喜欢龙的装饰,阿诚应该是记得的。提到了大姐,私章,朋友,银行,打牌,偷钱,阿诚应该大致了解要做什么。接下去,必须靠明台了。明楼看了一眼手表,真希望这会议快点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明楼心不在焉地开完会,径自走到了办公室,给夜莺打去了电话问汪曼春的行踪。他看了一眼手表,这个时候,汪曼春应该已经撞见了明台。只是……汇丰银行的眼线要怎么办才好。明楼又看了看手表,午休时间,也许不得不亲自动手了。

      明楼抄小路来到汇丰银行的时候,正好看到了也站在小路口的阿诚。

  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阿诚看到了明楼,又惊又喜,似乎想要上前去抱住明楼,却又在他面前站住了,“哥哥你不应该来的,快回去,不安全。明台够机灵,拿走了保险箱钥匙,对方安全。”

     “你站在这里干嘛?”

     “银行里有个职员,给我感觉不对,我打算观察一下,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 “是汪曼春的眼线。来,阿诚,哥哥教你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“阿诚先生,明长官在哪里?”

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明楼就拿着一个大麻袋把人的头套了进去,再一个手刀把人砸昏了过去。自己的身手还是不错的嘛,明长官满意地想。

     阿诚显然有点目光诧异,惊魂未定。

   “阿诚,你先上车。哥哥把这个人处理了。”明楼取下了自己的眼镜,这鲜血淋漓的场面,阿诚还是不要看的好。

      明楼关上后备箱的门,自己开了车门,坐了进去,看了看手表:“我必须马上回去,下一场会议要开始了。你不要去想后备箱的事。等哥哥回来处理。你等汪曼春电话,去接明台。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  阿诚认真地点点头,明楼要下车的时候,却看到了阿诚眼睛里闪过的不安。

     “没事了,”明楼停下了动作,倾身过去,轻轻捏了捏阿诚的手,“哥哥没事。汪曼春,哥哥会处理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看到阿诚换了神色,明楼才放心走下了车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明楼把汪曼春叫到办公室,发了一通脾气,才放下心来,这场戏,阿诚和明台演的够好。终于放心地坐进了车里,明楼却不敢放松,后备箱还有个人。

     “阿诚,把我送回家之后,你可以一个人把后备箱的人埋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这语气,好像在说,阿诚,你可以一个人买个草头圈子回来吗?

     “可以是可以,”阿诚说,“只是一旦回家,那些日本人又会盯着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明楼倒把这茬给忘记了。

     “交给明台吧那么。花天酒地的小少爷。让他去声色场所,然后金蝉脱壳。”

     “哥哥,怎么又欺负明台啊,明台可是弟弟啊。你舍得,我还舍不得呢……”阿诚开着车,语调却还带点稚气。

     “你就宠他吧,”明楼叹了口气,“对了,今天南田那边……”

     “放心吧,我把那些素描混在刘秘书的文件里了。光是画画,我还是怕不够清楚,我又抄了几首微妙的诗上去…… 你相信刘秘书会交给南田吗?”

     “当然,他现在还没来勒索你,不是吗?不要担心了,我们现在,应该想想怎么确认孤狼吧。让她把我们不合的信息传递出去,演一场好戏。演什么呢……这样,你就问我要钱,想离开我,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阿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让明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“哥哥,你认真的吗?”阿诚把车停好,转过头来戏谑地看着明楼。

    “怎么,不合理啦?”

     “孤狼再差,也是个特工。哥哥待我这么好,还送我去法国读书。衣服,哥哥定做的,我也定做的,料子还都是进口的;吃的,哥哥吃的,我也有,还经常买法租界的小甜点给我,别否认,那些包装盒子都在呢,肯定是我吃的,明台才不会收集那些……”

      如果连十四岁的阿诚都觉得不合理,那肯定是不合理了。不过自己怎么不知道阿诚喜欢藏这些盒子呢?好像小时候,他是很喜欢,难道还放到现在…… 

     “小时候觉得那些盒子漂亮,”阿诚笑得充满回忆,“刚刚到哥哥家,总觉得这些花花绿绿的没见过,新鲜。现在,倒是谢谢这些盒子了……“

     “恩?”

     “很多盒子,都是哥哥给我买的吧?有的价格标签都还没撕掉呢,那么贵……收藏了那么多年,知道哥哥一直对我那么好,连我喜欢吃的都记得那么牢……”

     “阿诚……”

     “这几天,我一直在想,我长大以后,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…… 会不会因为小时候的事,走不出自己的心,叫哥哥失望…… 后来看到这些盒子,我才意识到,大概,我收集这些的初衷,就是要叫自己记得,至少有那么一个人,记得我喜欢吃什么,喜欢做什么,陪着我长大…… 那么,那些过去的事情,都变得不那么重要,不那么难过了。”

     明楼突然有点不习惯这样什么都说出来的阿诚。渐渐长大的阿诚,开始不大和自己说心事了,坚韧挺拔,而且总是微笑地阳光灿烂。当阿诚的微笑渐渐变多,当时的自己是松了一口气的,但是过刚易折这四个字却时常在他脑子里,担心阿诚的开朗是勉强了自己。后来发现阿诚确实洒脱之后,还是有些疑惑的,岁月的印记,怎么可能没有刻在他的身上呢?

     阳光暖暖地晒在阿诚的脸上,眼睫毛长长的,眼神里透着灵气,透着笑意。明楼突然明白了过来,黑夜总是会离开的,而出生于暗夜的人,更珍惜阳光的温暖。

    “哥哥,下车吧,趁孤狼还没回来,我们商量商量再怎么办?哦,对了,今天我给梁仲春打电话了。”

   明楼给了他一个有些责怪的眼神,没个轻重,做事都不跟自己说一声,万一露出破绽怎么办。

  “放心吧,我只是叫他去租界买了很多法式甜点,把梁处长吓地一愣一愣的,”阿诚明媚的笑又绽开在脸上,他下了车,给明楼开门,“大概已经送到家里了,这十三年来,欠哥哥的甜点,都给哥哥吃,惊喜吧?”


tbc

     

   

写在后面:

这个礼拜真的忙得不可开交的……真的希望一切事情都慢慢好起来吧。

阿诚哥其实十四岁就表白过了,笨木娄,你就继续当光棍吧。阿诚其实是真的坚强的,过刚易折的,应该是明楼。没事嗒,阿诚会治愈他的!~

给自己挖坑了之后,阿诚和南田的对手戏到底要怎么给读者看啊摔……明楼视角的局限性…… 好了好了,我真的应该开始写狩猎了……

写的节奏有点慢,不知道大家会不会不喜欢呢?写了很多,也删掉很多。如果写快了,怕人物塑造不丰满。写慢了吧,又怕情节不好看…… 捂脸…… (弱弱问,我说过的没人看我会删掉的,这句话还能不能继续有效啊……)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标签:楼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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